我读济宁三千弟子标青史
三千弟子标青史
---我读济宁作者
孙卓
结婚之前曾经到过济宁拜望岳母，蜜月之后从海南回来，先到济宁大舅哥处，探亲之后，又拜了孔庙，算是到此一游。
有网友这样总结济宁：曲阜机场不在曲阜，在嘉祥；兖矿集团不在兖州，在邹城；唐口煤矿不在唐口，在南张；南张在城北，北湖在城南；济宁学院在曲阜，曲阜师范大学在日照。
晚唐诗人刘沧有一首《经曲阜城》，这也是本文标题的来处：行经阙里自堪伤，曾叹东流逝水长。萝蔓几凋荒陇树，莓苔多处古宫墙。三千弟子标青史，万代先生号素王。萧索风高洙泗上，秋山明月夜苍苍。
01各行各业都有祖师爷。最有意思的是关公，他竟然是理发师的祖师爷。梁章钜的《楹联续话》记了这样一副对联：磨利以须，问天下头颅几许？及锋而试，看老夫手段如何。
结果看了这幅对联，“数日间，客皆裹足不前，其店顿闭”。
就像易中天教授在《品三国》里风趣地说：奇怪的是剃头匠以关羽为祖师爷，关羽没有剃过头啊，而且东汉的时候这个我们中国人是不兴剃头的，是留全发的。那么想来想去一点联系，无非是剃头匠和关帝爷手上都有一把刀嘛，但是关羽的刀是杀头的，不是剃头的。
老师的祖师爷就是孔子。孔子的教学规模和教学科目，《史记》有记载：孔子以诗书礼乐教，弟子盖三千焉，身通六艺者七十有二人。如颜浊邹之徒，颇受业者甚众。孔子以四教：文，行，忠，信。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所慎：齐，战，疾。子罕言利与命与仁。不愤不启，举一隅不以三隅反，则弗复也。
朱自清先生曾在《经典常谈》中这样评价孔子：第一个开门授徒发扬光大那非农非工非商非官的“士”的阶级，是孔子。孔子名丘，他家原是宋国的贵族，贫赛失势，才流落到鲁国去。他自己作了一个儒士；儒士是以教书和相礼为职业的，他却只是一个“老教书匠”。他的教书有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是“有教无类”。他大招学生，不问身家，只要缴相当的学费就收，收来的学生，一律教他们读《诗》、《书》等名贵的古籍，并教他们礼、乐等功课。这些从前是只有贵族才有能够享受的，孔子是第一个将学术民众化的人。他又带着学生，周游列国，说当世的君主；这也是从前没有的。他一个人开了讲学和游说的风气，是“士”阶级的老祖宗。
孔子是个博学多能的人，他的讲学是多方面的。他讲学的目的在于养成“人”，养成为国家服务的人，并不在于养成某一家的学者。他教学生读各种书，学各种功课之外，更注重人格的修养。他说为人要有真性情，要有同情心，能够推己及人，这所谓“直”、仁、忠、恕”；一面还得合乎礼，就是遵守社会的规范，凡事只问该作不该作，不必问有用无用；只重义，不计利。这样人才配去干政治，为国家服务。孔子在曲阜办学，限于当年新闻媒体匮乏、交通条件有限，孔子的招生范围自然是以曲阜为中心。七十二贤人中的绝大多数是山东人，剩下的有河南人，而言偃来自江苏常熟。好在上孔子的课不需要买学区房。而且孔子的弟子们贫富差距比较大，富者如子贡，《史记》里都有记载：子贡好废举，与时转货赀。喜扬人之美，不能匿人之过。常相鲁卫，家累千金，卒终于齐。
最穷的恐怕就是颜回了，这在《史记》也有记载：孔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孔子还有一句把两人都评价的话：回也其庶乎，屡空。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
这就是对孔子“有教无类”的最好注解。当然，“有教无类”有两种解释，似乎都通，各类学生皆可教化，教化之后则能无类。
孔子在曲阜，孟子在邹平。孟子的生平和孔子很相似，都是贵族的后裔，平民出身，幼年丧父，一生所走的道路都是求学、教书、周游列国。
易中天先生在演讲中如此调侃孟子说：孟子周游列国，他所到之处享受的都是部长级待遇。他到了齐国，某天准备去上朝，可那天，国王却派一个大臣去跟孟子说：“国王本想亲自登门拜访您，但因风寒不能前来，如先生愿屈尊上朝，大王愿意在朝堂上与您见面。”孟子一听，说：“对不起，我也感冒了，不去了。”
02传为孔子孙子孔伋所作《中庸》里有句话：“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我觉得这话的意思人人都吃饭，但会吃的不多。
吃饭是生理需要，会吃饭就要花钱了。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山东的两大城市是青岛和济南，鲁菜一分为三，逐渐形成包括青岛在内以福山帮为代表的胶东派，以及包括德州、泰安在内的济南派两个流派，除此之外就是济宁的孔府菜。
比一般好吃的东西再好吃些的美味，需要花的就不只是钱了，还要花精力、心血，当然还要灵感和时机。不说食材和手段，单是特殊用具，这种美食就不少。甏肉干饭是济宁的特色传统名吃。这个“甏”是一种盛放食物的器皿。像这样的美食还有不少，比如江西南昌的瓦罐汤、云南的汽锅鸡等等。
在中国的饮食文化里，有一类菜很特别，那就是官府菜，比如现在北京的谭家菜。我在其他文章里说过的丁宝桢的宫保鸡丁说到底是官府菜，伊秉绶的伊府面是官府菜，东坡肉多半也是官府菜。
官府菜的影响也不小，甚至可以引领饮食文化潮流。比如原北京燕山出版社总编辑赵珩先生在《故人故事》中说：清末至30年代初，北京宣南北半截胡同有家饭馆叫广和居，其特色菜中的不少品种是向一些达官名士的家厨学来的，如“潘鱼”、“江豆腐”等，就是从大学士潘祖荫（一说是同治进士、国史馆总纂潘炳年）和江西某地太守江韵涛的家厨学来的。还有一道“韩肘”，据说是从户部郎中韩心畬家厨那里学来的。这些大官僚虽都居于京中，但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口味各不相同，家厨所擅的风味迥异，因此也就使得广和居的菜肴丰富多彩了。以肘子为例，韩心畬是北方人，他家的肘子是北方的做法，外酥里嫩，兼有独特的创造。而另一道肘子名叫“陶菜”，是向侍郎陶凫芗家的家厨学来的，陶凫芗是江南人，肘子是甜口，还佐以面筋等，二者就大相径庭了。这些“大纱帽”家中的特菜，当然不是他们自己亲炙，无疑是出自家厨之手，但能流传于社会，也极大地丰富了营业性餐馆的菜品，不能不说是对饮食文化的贡献。
孔府菜也是官府菜，只不过孔子实在没当过什么大官。但孔子对饮食的要求却不比任何官员低，为了说明问题，我破例重复引用他老人家的话：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唯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於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
孔子对饮食的看法在当年肯定与众不同。不过孔子本来就很特别，仕途不顺，但却万世景仰。没当过官，但却有很多封号。除了泰山封禅，很多皇帝到山东都要到孔庙祭孔。所以孔府菜的功能之一就是公务招待，孔府就曾以样菜的满汉宴来招待乾隆皇帝。
孔府菜被列入官府菜，也许是因为吃菜的人都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吧。孔府菜秉承孔子食不厌精，烩不厌细的遗训，对菜肴的制作极为考究，要求不仅料精，细作，火候严格，注重口味，而且要巧于变换调剂，应时新鲜，以饱口福。
孔府膳食用料广泛，上至山珍海味，下至瓜果豆菜等，皆可入菜。日常饮食多是就地取材，而以乡土原料为主。孔府菜的菜肴品种丰富，是千百年来历代孔府的烹饪大师们勤劳智慧的结晶，是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
03在四大名著中，《西游记》、《水浒传》和《三国演义》是有历史根据的。西天取经是一路向西十万八千里，三国故事是大江南北到处刀光剑影，只有宋江一帮人是有固定根据地的，他们的根据地就是梁山泊。因为在《水浒传》之前，不管是历史记载，还是文学作品，都把晁盖一帮人放在了梁山泊，比如高文秀的《黑旋风双献功》：哥哥晁盖三打祝家庄身亡，众兄弟拜某为头领。某聚三十六大伙，七十二小伙，半垓来小偻儸，寨名水浒，泊号梁山。纵横河港一千条，四下方圆八百里。东连大海，西接济阳，南通钜野、金乡，北靠青、齐、兖、郓。有七十二道深河港，屯数百只战舰艨艟。三十六座宴楼台，聚几千家军粮马草。不像很多名人的故里那样有争议，梁山泊一直在济宁。有变化的只是大小：天禧三年六月乙未夜，滑州河溢城西北天台山旁，俄复溃于城西南，岸摧七百步，漫溢州城，历澶、濮、曹、郓，注梁山泊。
由此足见当年梁山泊之大。
梁山泊确有其地，《水浒传》中也有几个历史原型。比如宋江、杨志、张横、解宝、伪齐皇帝刘豫降金前杀害的关胜。当时蔡京、童贯当道，民间流传的言语倒是很通俗：打破筒，泼了菜，便是人间好世界。
于是宋江起兵，《宋史》记载是这样的：宋江起河朔，转略十郡，官军莫敢婴其锋。声言将至，叔夜使间者觇所向。贼径趋海濒，劫巨舟十余，载卤获。于是募死士得千人，设伏近城，而出轻兵踞海诱之战。先匿壮卒海旁，伺兵合，举火焚其舟。贼闻之，皆无斗志。伏兵乘之，禽其副贼，江乃降。
宋江投降之后征方腊，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叫侯蒙：宋江寇京东，蒙上书言“江以三十六人横行齐、魏，官军数万无敢抗者，其才必过人。今青溪盗起，不若赦江，使讨方腊以自赎”
小说总是比历史记载丰富，就像《西游记》远比《大唐西域记》好看，所以世人皆知唐僧而不知玄奘。
不过，现在所知关于宋江最早的记载实在宋江起兵的第二年，北宋朝官李若水的《捕盗偶成》：去年宋江起山东，白昼横戈犯城郭。杀人纷纷翦草如，九重闻之惨不乐。大书黄纸飞敕来，三十六人同拜爵。狞卒肥骖意气骄，士女骈观犹骇愕。今年杨江起河北，战阵规绳视前作。嗷嗷赤子阴有言，又愿官家早招却。我闻官职要与贤，辄啗此曹无乃错。招降况亦非上策，政诱潜凶嗣为虐。不如下诏省科繇，彼自归来守条约。小臣无路扪高天，安得狂词裨庙略。
李若水还是宋代的“革命烈士”，《宋史》记载了宋高宗的回忆：死后有自北方逃归者云：“金人相与言，‘辽国之亡，死义者十数，南朝惟李侍郎一人’。临死无怖色，为歌诗卒，曰：‘矫首问天兮，天卒无言，忠臣效死兮，死亦何愆？’闻者悲之。”
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水浒传》里的宋江一样，历史小说《说岳全传》对李若水壮烈殉国事迹的描绘，使之家喻户晓。
04有这样一首诗，题为《韬钤深处》：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读完了末句，我们就知道，诗的作者是戚继光。不过这诗不是戚继光在封侯之后写的客套话，他写这诗的时候才18周岁。当时他的职务是登州卫指挥佥事，这是一个正四品的官职，在明代，顺天府的府丞也是正四品。
这个职务他已经当了两年了。戚继光开始任职的大约四十年之后，万历十三年（年）正月，海瑞才被任命为南京右佥都御史，而这也是一个正四品的官职。但这一年，海瑞已经七十多岁了。而戚继光是承袭父亲的职务。戚继光是个“官二代”。
后来戚继光先后驻防山东、浙江，在浙江、福建一带抵御倭寇，北上防御鞑靼。而且几任首辅徐阶、高拱、张居正先后重用，《明史》记载：自嘉靖庚戌俺答犯京师，边防独重蓟。增兵益饷，骚动天下。复置昌平镇，设大将，与蓟相唇齿。犹时躏内地，总督王忬、杨选并坐失律诛。十七年间，易大将十人，率以罪去。继光在镇十六年，边备修饬，蓟门宴然。继之者，踵其成法，数十年得无事。亦赖当国大臣徐阶、高拱、张居正先后倚任之。居正尤事与商确，欲为继光难者，辄徙之去。诸督抚大臣如谭纶、刘应节、梁梦龙辈咸与善，动无掣肘，故继光益发舒。
再后来，因为信任他的张居正去世，戚继光也不再被重用：居正殁半岁，给事中张鼎思言继光不宜于北，当国者遽改之广东。继光悒悒不得志，强一赴，逾年即谢病。给事中张希皋等复劾之，竟罢归。居三年，御史傅光宅疏荐，反夺俸。继光亦遂卒。
张居正信任、重用戚继光，戚继光抗击倭寇、防御鞑靼都不负众望，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曹丕与王粲交好，曹丕也很了解王粲。刘义庆在《世说新语》里记了一则趣事：王仲宣好驴鸣，既葬，文帝临其丧，顾语同游曰“王好驴鸣，可各作一声以送之”赴客皆一作驴鸣。
易中天先生在《品三国》中如此解读这短短一句话：王粲去世以后，曹丕这个时候已经就是接班人，虽然不能叫皇太子，但已经是接班人，地位很高，五官中郎将，他带着一帮文学界的朋友，就是当时文联作协的人一起去给王粲送行，开追悼会。那当然是曹丕出来致悼词，曹丕怎么致悼词呢，曹丕说咱也别说什么套话、官话、屁话了，王粲这个人生前喜欢听驴叫，我们每人都学一声驴叫。结果王粲墓前响起一片驴叫声，追悼会就开完了。
05我世居鲁苏边界，我们县里的道路延伸到省界上，省界以南的路就要差一些了，虽然也许有地方发展先后的差异，但如此差别还是让我意外。我曾开车走高速穿过鲁苏边界，在省界两侧，不远的距离，有两座收费站，我虽然非常理解这是地方财政管理的需要，但也觉得徒增来往过客的麻烦。为了方便微山湖的管理，才有了微山县。年8月22日，中央人民政府“同意山东省以微山、昭阳、独山、南阳四湖湖区为基础，将湖内纯渔村及沿湖半渔村划设为微山县”。
后来我才知道，微山湖由于地理环境行政区划等原因，解放以来，两岸居民为争夺湖田湖产等经济利益，引发纠纷，严重影响当地社会稳定和经济发展，也困扰地方政府。
有新闻报道统计，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全国各地边界地区因为地界、田产、水资源、矿产资源引发的矛盾，纠纷是比较多的。据统计，上世纪90年代中期发生在边界上的边界争议已经超过了起，边界争议成了阻碍经济发展同时影响社会稳定的一个突出的问题。
年，徐州、济宁两市各自组织的友好互访团，两市主要领导都向对方发出携手共建和谐社会的信号。继而，两市签订了《关于联防联调共同维护边界地区社会稳定的协议》，着手建立维护接边地区稳定的长效机制。
年，沛县在连接微山县的重要通道──沛县16K至二级坝地段，投资近千万元进行了拓宽改造、桥梁修复工程，双方的往来通行更加便利。
年5月23日，为认真总结推广山东省济宁市、江苏省徐州市共创平安边界的经验，深入推进平安边界创建活动，维护边界地区长期和谐稳定，今天，中央综治办、中央维稳办在上述两市召开全国创建平安边界现场会。
年11月，时任民政部副部长李立国在全国平安边界建设工作会议表示，各级民政部门组织完成了第一轮、启动了第二轮对全国余条、近49万公里的省、县两级界线和余颗界桩的联检，共重设、修复丢损界桩余颗；通过界线联检和日常管理，会同有关部门共解决界线认定和资源管理使用纠纷余起。全国68条陆地省界中，已有64条签订了平安边界创建协议，其中北京等26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陆地省界都已全部签订了平安边界创建协议。
世人皆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果说对湖产的争夺可以通过平安边界创建协议来解决，那么改善民生、发展经济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戚继光出生的微山县鲁桥镇就被南阳湖一隔两半，也许湖东的住家感觉不太明显，那么湖西则感觉非常明显，向东是茫茫水面，向西则是外省邻县。如果有头疼感冒，要么乘船东渡，要么邻县自费。十分不便。而在这样的地方，衣食住行不便倒在其次，经济发展也自然受到不小的影响。
这种影响具体有多么明显，我说不明白，毕竟我只是经过而已。但我可以举几个例子。
比如我去过的尼泊尔，北面是巍巍的喜马拉雅山，所以外贸交通很大程度上要看印度的脸色，货币汇率也与印度捆绑。
21世纪初，亚洲开发银行在一份报告中首次提出了“环首都贫困带”的概念。报告指出，在北京和天津的周围，环绕着河北省的个贫困村，32个贫困县，囊括了万贫困人口。
所以正如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秘书长范恒山在年6月1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所说的那样，京津冀协同发展会把围绕京津的贫困带问题作为一个重要问题来加以解决。现在存在的问题有多个方面的原因，京津冀协同发展的思路有利于解决这个问题。
而世人皆知“江浙沪包邮”，但君不见长三角发展欣欣向荣、蒸蒸日上。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中国经济最具活力、开放程度最高、创新能力最强、吸纳外来人口最多的区域之一，而这里苏、沪、浙、皖四省市在这种集群发展中各有所得。这种发展和合作并不受行政区划界限的影响。
年7月9日，习近平主席在第六轮中美战略与经济对话和第五轮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联合开幕式上致辞说：中美合作不仅造福中美两国人民，而且促进了亚太地区和世界和平、稳定、繁荣。历史和现实都表明，中美两国合则两利，斗则俱伤。中美合作可以办成有利于两国和世界的大事，中美对抗对两国和世界肯定是灾难。
其实对于地方发展也是如此，合则两利，斗则俱伤。康熙时文华殿大学士、张廷玉的父亲张英的那首《观家书一封只缘墙事聊有所寄》[1]，算是结尾：“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06大学时，买过一本周国平的文集，读过他的《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这是一部纪实作品，它的主角是一个仅活了天便夭折的小女孩——妞妞。其母雨儿在怀孕5个月时感冒，医生执意以大量X光照射。妞妞出生后左眼瞳孔与别的孩子不同，最终被确诊为恶性眼底肿瘤。父母给她以最细心的照料，最终还是无法挽回。
《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完成于年，十五年后，周国平先生为一部短短的书稿写序言[2]：我是在读这部遗稿时才知道于娟的，离她去世不过数日。这个风华正茂的少妇，拥有留洋经历和博士学位的复旦大学青年教师，在与晚期癌症抗争一年四个月之后，终于撒手人寰。也许这样的悲剧亦属寻常，不寻常的是，在病痛和治疗的摧残下，她仍能写下如此灵动的文字，面对步步紧逼的死神依然谈笑自若。我感到的不只是钦佩和感动，更是喜欢，这个小女子实在可爱，在她已被疾病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躯体里，仍蕴藏着多么活泼的生命力。
于娟，祖籍山东济宁，毕业于济宁一中，海归，博士，复旦大学优秀青年教师，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乳腺癌晚期患者。她在年元旦左右被确诊为乳腺癌晚期，已转移到全身躯干骨。她在健康状况稍好的时候，开始回忆并记录下癌症治疗的点点滴滴。在短短文字的后面，却是一个乐观坚强并相信奇迹的女儿、妻子和妈妈。
我在其他文章中多次引过于娟遗著《此生未完成》中的文字，今天我想只引一句写在此书封面上的话：我们要用多大的代价，才能认清活着的意义？
我想这便是于娟让我们通过这些文字读懂她的用意。
当年于娟去挪威学习环境经济，中间死说活说要让妈妈也来欧洲看看，不惜每天半夜四点在及膝的大雪中送报纸攒钱。在女儿居住的奥斯陆湖边，她们看到郁郁葱葱的挪威的森林。
于娟专业从事生物质能源政策研究，并对挪威的森林情有独钟。回国后，她曾反复思考发展能源林对于绿化、碳汇、可再生能源、山区脱贫的重要意义。在于娟的规划中，希望能结合她在学校的项目研究，在家乡山东济宁建立一个能源林研究基地，深入研究以黄连木为代表的能源林推广栽种的投入、产出，对项目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进行定量化评估，了解并解决其中的关键技术问题和政策问题，以推动能源林在山东和全国范围的发展。她生前和复旦、挪威的导师均讨论过这个想法并得到支持，还多次与母亲提起如何将其付诸于实践。
在年辞世，于娟除了为后世留下70多篇“癌症日记”以及一本《此生未完成》外，还有一片生长在山区的“挪威的森林”。这片森林，完成的是于娟的遗愿，汇聚的是她的父母以及众多公益人士的爱心。
五年过去了，在于娟母亲苏萍的带领下，被命名为“挪威森林”的公益林在曲阜美丽的九仙山脚下茁壮成长，面积已达近万亩，数量超过一百万株。同时，越来越多的志愿者加入进来，截至目前已有近10万名志愿者参与了公益林的共建。
07年6月4日，于娟的妈妈苏萍女士受“一瓣心香读书会”邀请，做客聖书堂，讲述于娟生前事迹和“挪威森林”绿色公益事业的发展。
今年无意中才知道聖书堂，先当了它的读者，又当了它的作者。它不只是一个白癜风中药药方全国白癜风治疗专家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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