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语祖国寄语济宁

  甘苦着共和国的甘苦

  60年前,农历的8月10日晚7点,在江苏丰县县城北关的“永春堂”中药铺里,我呱呱坠地了。父亲希望我成为一个优秀的中医,就为我取了现在这个名字,源自朱熹的一句话。次日,父亲才知道我的生日正是建国的日子,他曾经想把我的名字改为李建国。

  青少年时期的记忆,除了饥饿,就是一浪强似一浪的政治运动,如火如荼的经济建设。读高小时吃遍了地上所有的东西,野草,树叶树皮,麦秸豆秸,许多次上课时休克晕倒。父亲说:“尝遍百草自成仙,神农氏、李时珍,都是这样。连毛主席都吃不饱了!”9岁那年,我首次体味了“政治”:集体劳动时我说了句有点累,就被同学揭发了,老师就在我背后插上了一面三角形的白旗,我哭了三天后才“拔白旗”。后来的事使我知道了“白旗”的微不足道:父亲被当作“四旧”批斗,几代人珍藏的古籍字画付之一炬;会拆字算命的街坊黄大爷把“毛主席万岁”的“毛”拆为“七千”,几乎被活活打死;我的同桌同学宋某被枪决,判词居然是“公然鼓吹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预谋成立反革命组织”。我一直很崇拜父亲,他总爱喃喃老子的话,治大国若烹小鲜。他一面为国家担忧,一面又坚信“大治将临”,“我大中华必将复兴”。

  1977年恢复高考,我辜负了父亲,放弃了中医学院,报考了中文,想用自己的笔,记录共和国的灾难、迷惘和复兴,记录人民的疼痛、欢乐和期盼,也想用笔洗浣自己的灵魂,丰健自己的风骨。

  60岁,对于国家还是英姿青年,对于人似乎是踏入暮年的门槛。身在国中,国存于心,只要想着国家和人民,只要有不息的追求,哪怕只是偶或念想着、在星空里寻觅着光风霁月、知行合一的嵇康、鲁迅等贤哲,人的精神就不会衰老。只要想想当今中国的繁荣昌盛,想想我们可以自由地写作,想想我那个偏僻贫困名叫“三教堂”村的老家也通了柏油路、有了网吧,家家都有了机动车……就不必褊狭地生发出人类社会“青铜时代(奴隶制时代)———高科技和商品时代(无耻时代)”的种种杞忧了!

  前不久在京开会,听一位90多岁的著名艺术家发言,她说人生好比踢球,她的上半场结束了,下半场马上开始,她要再进几个球。检点自己,我的上半场辜负了文学,也因懒惰,也因才疏,也因先天缺陷———过于性情:风吹草动便能操纵我喜怒哀乐,比如廿年前感慨于一事,便愤然撕碎刚刚写完的一部中篇。寄希望于下半场吧,日月当空,不昧照临。由此看来,我这篇小文,也可以换成这样的题目:年青着共和国的年青。———李贯通

  祝福

  新中国六十华诞,全民欢庆。

  六十年,风风雨雨,坎坎坷坷。改革开放,拨乱反正顶着种种压力和抗拒,终于取得了令世界乍舌的成就。经济发展,思想活跃百姓由温饱而小康。

  时至今日,虽然问题不少,甚至很严重,但是,只要真正按科学发展观办事,祖国定会更加繁荣昌盛,经过进一步改革开放,定会走向科学、民主、法治的民富、民乐的理想社会。对祖国,我只有深深的祝福。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我虽已老残,然心中定会保持一片净土,舞文弄墨,为弘扬传统文化而孜孜不懈。

  ———姜葆夫

  寄语于大树

  铜干铁枝,根深叶绿,六十华诞的新中国,是一棵参天大树。风雪雷电,冷霜热雨,锻淬她堂堂一表,凛凛一躯。六十年的变迁,使崎岖化为坦途。六十年的建设,使新城生长于荒域。六十年的战斗啊!迎来了遵循科学精神,创建和谐的晨曲。

  怀着无限的感慨,我要对大树寄语:祝愿您根扎甘泉,恩承大地的滋哺。祝愿您铁枝勃发,擎接那九天的雨露。彩虹拱天,月桂飘乎,星移斗转,软云轻浮。阳光如蜜汁洒向树冠,可光合作用的叶片啊!向您荫庇的万物透露暖心的絮语。我愿有满天凤凰高枝群聚,向着新中国———六十华诞的大树,向着亿万个族人以及树下的万物,唱出和谐,唱出宽裕,唱出安乐,唱出流长万年的幸福!

  ———殷允岭

  怀念与期待

  济宁是个好地方。我在此工作八年,如今虽调离二十余载,当年许多与文学有关的人和事,如《济宁文艺》的创刊,一年一度创作学习班的情景,依然常入梦来,让我怀念。

  实难忘,当年我们将理想与希望一同寄托于文学。创作学习班上,我们高谈阔论,我们争执不休,我们伏案疾书,我们彻夜不眠……我们为自己的稿件屡屡退回而深陷苦恼,我们为朋友的作品发表或获奖而奔走相告。更难忘,我们畅饮于夕阳之下的微山湖上,看鱼翔潜底,观风卷云舒,一醉方休之后,舟楫并连,任船儿载着我们的浪漫与想象顺风漂荡……

  时光如箭。当年意气风发的文学诸友,多已进入奔五或奔六的岁月。然之于文学,我们依然年轻。因而在喜迎新中国六十周年华诞之际,对当年济宁文学界的朋友们,我不仅怀念,更充满期待,期待朋友们重振雄风,与身边的后起之秀们一起,共创济宁文学之辉煌。

  ———耕夫

  济宁是我重要的精神客栈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也是我现在和许多年后,都会对济宁这座小城要说的话。济宁是我重要的精神客栈,收藏着我青春的友情和绿色稿纸。虽然从未踏上它的运河,我觉得我是乘船去的,也是乘船离开的,来去都很美。作为纪念,我特意选了20岁那年一首略显笨拙的诗歌,重温岁月的痕迹。借此机会,向《济宁日报》问好,向济宁一中和原济宁二中的同事们问好,向我曾经每天都走过的古槐路问好,希望它缔结出更盛大的荫凉,呵护像我一样的行人。———王开岭

  文学创作一定要选准题材

  有人认为我很聪明,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如果非要说我聪明的话,那就是我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擅长,并且不失时机地抓住了它,然后经过精心地培育、发展、提高,终于开了花,结了果。除此之外,我还很幸运,这就是在孔孟之乡工作了一辈子,让我有真情实感地领略孔孟思想的深刻内涵。同时,我又长期主持济宁市的外事和旅游工作,使我有了进一步探讨孔孟思想的良好机会,正如匡亚明先生所说,我创作长篇历史小说《孔子传》,“具备了天时、地利、人和诸方面得天独厚的条件。”文学作品的成功率极低,淘汰率却极高。我创作的《孔子传》和《孟子传》之所以能一版再版,长期不衰,并且翻译成了英文,向全世界发行,与我选择题材准也不无关系。我忠言劝告那些正在进行文学创作的朋友们,一定要选择好题材和切入点。不然,就算你再有才华,也很容易落人巢臼,甚至被无故扣上模仿或抄袭的恶名。———曲春礼

  希望与期待

  弹指一挥,新中国走过了六十年,新中国的文学走过了六十年。在欢庆伟大祖国六十华诞的时候,我们对祖国的未来充满希望,对中国文学的明天充满期待。虽然,文学已不再有当年的轰动效应,但,文学已真正回归为文学;虽然,文学的园子里不再热闹,但,寂寥才正是文学发育、生长的最好土壤;虽然,文学已很难成为进阶的敲门砖,但,也正因如此,文学的崇高价值才得以显现;虽然,这是一个还没有文学大家的时代,但,这是一个呼唤文学大家的时代,一个孕育文学大家的时代,一个即将出现文学大家的时代。我们热切期待着。 ———孙宜才

  为祖国祝福

  伴着欢庆的歌舞,伴着金秋的和风,也伴着亿万人民幸福的泪花,我们迎来新中国六十华诞!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与祖国共命运,同欣喜。在亿万同胞欢欣鼓舞之际,我从心底为祖国祝福:

  愿我们亲爱的祖国,绵延五千年的辉煌文明之脉能够永续,并不断创造新的辉煌;愿我们亲爱的祖国,把苦难和悲伤永远埋在民族记忆的最深处,抛掉所有不快,让欢乐永远与所有华夏子孙相随;愿我们亲爱的的祖国,富裕强大,繁荣昌盛,远离胆怯与软弱,昂起高贵的头颅,挺起坚强的胸膛,排除千难万险,勇往直前,从胜利走向胜利!———陈宝旗

  历史的瓜地

  六十年是很长的了,一个人的一生是不会有两个六十年的。但是生的奢望会如青草一样地蔓延与疯长。我却想到了蔓延着荒草的瓜地,一个,又一个的瓜,静静地藏在草丛里,渐大渐熟,放着青黄的光芒,也散着幽幽的清香。人的一生就是这样的瓜地吧?只是不要尽是谎花,要竭力地结纽,长大成瓜。碰巧,生命的瓜地重叠于时代的瓜地或者历史的瓜地之间,并让一个半个的瓜留存于时代或历史的瓜田之中,这就是最为幸运而又幸福的人生了。《诗经》、《离骚》、《史记》、唐诗宋词、《红楼梦》离我们多久了?《鲁迅全集》又离我们多久了?他们不是都在我们的生活与生命里活着、并且还要在未来继续活着吗———它们都是他们留给我们的瓜呀。———李木生

  生命的故土

  我生活的地方———从地理上说属于泰山冲积平原的一部分,这里地势平坦,视野开阔,四季分明。而周围方圆百里,群山起伏,远远望去,如夏日的地平线,风起云涌,蒙山、徂徕山、尼山、石门山以及以怪石著称的峄山……这些或大或小的山脉,与泰山有着水乳交融、血脉相连的关系。众多的泉流从泰、蒙山脉汇集成河。其中最有名的当属汶水、泗水。李白诗曰:“秋波落泗水,海色明徂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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